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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狗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情绪收拾好，然后尽量规避开一些不能说出口的回答。
小狗问姜宁，说：
“你还记不记得顾渊的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你的？”
姜宁低着头摆弄手指，轻轻的“嗯”了一句。
小哥又接着问：
“那你还记得他最后说了什么吗？”
姜宁手上的动作一顿，仔细回忆，但脑子里有关顾渊的那部分记忆好似被删除了，怎么也想不起来。
她犹犹豫豫的开口：
“这个恐怕记不太清了，而且这通电话没有打通多久，他就被迫挂断了……”
并且好像是说到了姜宁的伤心处，姜宁捂着咽喉，总觉得像有什么东西梗在里面似的，难受的好像上不来气。
小狗突然get到了话题的关键点，他兴奋的一拍脑壳，对姜宁说：
“这就对了呀，他既然最后一通电话是给你打的，那就说明他相信你，所以只有你能理解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。”
“可是我是真的不知道啊，你们为什么都非要来为难我呢？”
姜宁似乎已经把自己并不知情这个答案跟它解释了无数遍，所以到后面才会那么的不耐烦。
小狗无奈的说道：
“我就算再怎么想也都无济于事的，因为我只是替他解决他的遗愿，但我不能代替他亲口说出那些话，你再好好想想，比方说在顾渊离世之前，真的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异常吗？”
“异常……”
姜宁艰难开口，突然想到了某一点，她对小狗说：
“有关这些我也不知道对不对，我总感觉顾源自从跟我出去旅游了一趟，就跟变了个人似的，但是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的错觉。”
小狗激动了，高兴的连连拍手。
“嗯嗯嗯！！！对了！！就是这里！”
而姜宁说的话似乎有能量一般，让小狗拥有了除魂魄以外的其他东西，在那团东西经过一块玻璃的时候，它居然把那块玻璃给撞碎了。
清脆的碎裂声在寂静的大楼里显得格外明显，姜宁也愣住了，根本就不知道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。
她疑惑开口：“难道你……进化了？”
小狗也是目瞪口呆，但是它的任督二脉就好像被打通了一样，对姜宁说：
“我知道了！我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！因为你刚才说出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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